我知道了
习近平在厦门
本文字数:1987

沈凌  路也  胥晴

生活中,他酷爱读书,视野很宽阔,有很强的思维能力,常用以古比今的方法,深入浅出地谈论问题,强调重在实践与效果,绝不海阔天空。他也非常虚心向他人求教,在厦门工作期间,他多次对我谈及政协工作,极其重视来自政协委员的意见建议。他常说,政协委员中人才济济,他们提出的意见建议一般都有理论根据和一定的事例佐证,我们必须虚心倾听、慎重接纳。

近平同志当时的秘书是厦大毕业的硕士生。他总是通过秘书联系厦门大学知名教授,向教授们借阅名著和登门请教。他经常读书读到很晚,如饥似渴地汲取精神文化营养,提升自己的业务知识与分析能力。他还和当时的一位副市长约定,只要彼此都有空,就利用中午吃饭的一个小时进行交流,一直持续了两年多。

采访组:我们知道,习近平同志走到哪里都关爱干部群众、关心职工生活。在厦门也有不少这样的例子吧?

吕拱南:近平同志关心关爱干部群众的例子俯拾皆是,体现在微小的行动细节中。比如1986年,他亲自审批兴建原厦门市计委经委宿舍,宿舍建成后,亲自来我家探望,使我终生难忘。我经常对周围的同志讲:“像习近平同志这样一位市级领导,是唯一一位到我这个普通家庭关心慰问拜访的市级领导,用现在语言表述就是‘我真值了’!”

他对那些肯钻研业务、好学上进、书写调研论文课题的同志,很乐意以文字加以肯定,序写赞文,勉励他们继续登高望远。在他即将离任福建前往浙江工作时,还亲自写了一封勉励信寄给我,希望我在对台工作上继续书写好材料,把好意见寄给他。2002年,曾经与近平同志在厦门一个班子里任副书记的李秀记同志把自己工作时的文稿结集为一本书《从政二十春》,当时已到浙江工作的近平同志满腔热情地为他写了序言。

采访组:习近平同志离开厦门之后,您与他还有哪些交往?

吕拱南:近平同志去宁德工作期间,我没有到那里找过他。但他到福州工作后,我利用出差,倒是经常过去找他,因为那时候我到杏林区工作,后来又到台办工作,经常给他提供一些台湾方面的相关资料。他调到浙江去当省长的时候,还特别托秘书跟我说:“这一年我看了你给我的材料,充实了我对很多台湾问题的认识。如果你以后有材料,还可以给我。”

2010年,近平同志到厦门参加98投洽会,接见了福建代表13个人,其中就有我和郑金沐。他以回忆的形式肯定了大家对他任职福建期间的支持与重要事项,并要求大家继续努力工作。他亲切地叫我“拱南”,拉着我问了相关问题。直至今天,回想起那一段在他领导下工作的经历,回想起2010年他接见我们的情景,我心里仍然涌动着一股暖流。

实录七:“近平同志对普通干部关怀备至”

采访对象:苏永卯,1941年8月生,福建厦门同安人。1973年12月任福建省委组织部干事、秘书。1986年1月任厦门福达感光材料有限公司总经理办公室主任、党办主任。1993年2月任中国福建国际经济技术合作公司厦门公司常务副董事长。1994年4月任厦门市委办公厅巡视员、厦门市接待办党组书记、副主任,厦门宾馆总经理、机关党委书记。

采访组:沈凌路也胥晴采访日期:2017年6月4日采访地点:厦门宾馆

采访组:苏总经理您好!您是习近平同志到福建后见到的第一位同事,请您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

苏永卯:来厦门工作之前,我一直在福建省委组织部工作。1985年6月2日一上班,省委组织部部长就打电话把我叫过去说:“中组部选派习近平同志到福建来工作,你今天上午去接待他。”我那时候并不知道他是谁,部长就跟我说他是河北省正定县委书记,是习仲勋同志的儿子。习仲勋同志是我党的老一辈革命家,而且在“文革”中一直遭受迫害,我很敬重他。简单几句话的交代,我就马上去落实具体事务。

距离飞机到达时间很近了,我抓紧时间到机场接机。当时,我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我就拿了一张《福建日报》,把“福建”两个字露出来,站着等他。我们彼此好像都有一点默契,他出来时,我跟他招手,他也跟我招手。

他一米八多的瘦高个子,随身背了个小挎包,穿着很朴实,上身是白衬衫,下身是深色裤子。他自己一个人来,也没有别人陪,一点领导干部的架子都没有。当时还是在义序机场(在福州郊区,高盖山南侧),我们开着7人座的中巴车,回到了温泉宾馆。

大概中午12点,我对近平同志说:“中午伙食我都安排好了,等下宾馆的同志会来带您去。”他提出要我和他一起用餐。我们吃饭的时候,当时的省委书记项南同志的秘书来看他,给他打招呼说下午三点,项南书记和夫人要来看他。这是第一位来看他的领导,后来陆陆续续地又有其他领导来看他。

当时我们省里有规定,四菜一汤,里头有一道青菜、一道海鲜。我考虑到他是北方来的,就跟宾馆说要照顾他的口味,馒头、饺子、面条每餐都有一样。后来我问近平同志,这样吃行不行,他说这样吃很好。就这样,他在温泉宾馆住了一段时间,没有提出任何特殊要求,对我来说接待上很好安排。

以前我这人思想有点偏见,想着高干子弟会怎样怎样。但我一看见近平同志,就觉得这个人特别平易近人。他和我第一次见面就叫我“老苏”,后来还跟别人说:“我到福建,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老苏。”(17)